线上实盘杠杆平台 我19岁时半夜醒来身边多了个大姑娘,她骂我不正经,最终又赖上我

发布日期:2024-11-10 22:08    点击次数:90

线上实盘杠杆平台 我19岁时半夜醒来身边多了个大姑娘,她骂我不正经,最终又赖上我

当田野的风带有青草香味时,夏天便如同一个醉酒的莽汉般汹涌而至。

村口柳树张开巨大蓬盖,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丝丝凉风便成为大地对炎热人间最怜悯的抚慰。

蛙鸣在沟渠田埂边此起彼伏,萤火虫也提着小灯笼,肆意飞舞时,点亮了充满泥土味的乡间小路。

月光像一条银色丝带,一直飘向远方,蛐蛐在草丛中窃窃私语,似一对夫妻在呢喃诉说过往。

孩子跟随大人在柳树下乘凉,耳朵听着带泥腥味的故事,不觉间,在天上星河闪烁中酣然入梦。

河堤上有不少人饭后散步,我和妻子姜桃花也是其中一对。蛙鸣虫吟中,她突然在一棵大柳树下站住,手摸着树身,似有回忆涌上心头。

我背手打量柳树,然后轻轻鞠了个躬,她噗嗤笑了。

这棵柳树,是我跟她的“媒婆”,说起来,那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。

在我十九岁那年,整个人陷入巨大迷茫中,整天无所事事游荡在蝴蝶飞舞的田野,像极了农村人嘴里的二流子懒汉。

娘异常担心,爹暴跳如雷。

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,还没有娶媳妇,却整天无精打采,到处游逛,的确会让爹娘担心,也会引来别人的闲话。

吃过早饭后,娘都没有刷锅,拉着我的手,脸上全是担忧。

“俺孩儿,你是不是遇上啥难事了?你不想告诉爹,可以跟娘说。”

爹在旁边没有说话,却支着耳朵听,脸色异常严肃。

我笑着摇头,娘还想说话,我起身把褂子搭在肩膀上,说要出去转转。

爹冷哼一声,想要开口训斥我,娘却用眼色制止了他,然后嘱咐我。

“天热,俺孩儿不能跑远,也大了,不敢做那些淘气顽皮事,晌午早早回来吃饭。”

我胡乱答应着出门而去,听到爹小声跟娘说:“你就惯着他吧!”

我的确有心事,这两三年来,没事了便去一个姜姓师傅家帮忙,他有一手钉秤绝技。

我也并不纯粹是帮忙,是想学他的手艺。

这个东西非常复杂,一杆秤做出来,需要几十道工序,每一步都异常复杂,要是没有师父教,外人连门都入不了。

我那时候才十五六,跑人家家里帮忙,姜师傅也不在意。一来二去熟了,他应该也知道了我心思,并没有刻意瞒着,俨然把我当成了没有拜师的徒弟。

这两三年来,诸如冲料、刨圆、磨光、浸泡等等流程,我已经尽数掌握,唯有钉秤星还磕磕绊绊,不是太熟练。

这东西需要事先用圆规和特制的东西标刻度,是钉秤里最难的一项。

我卯着劲想学会,可姜师傅却突然变了脸,突然不让我去他家了,这钉秤手艺,自然也就再学不成。

我不明所以然,不知道咋就惹到了姜师傅,按道理说,我没资格去埋怨人家,人家可没有收我一分钱学徒费,我也没有给人拜师礼。

教我是仁义,不教是本意,哪里能埋怨呢?

问题是,为什么啊?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怎么就突然变了脸?

我因此陷入迷茫和无措中。想想这几年,暗中憋着劲,爹娘都认为我跑出去玩,实际上我把时间全都花在了学钉秤上。

突然间不能学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改行?我都十九岁了,再去学什么新手艺,怕是来不及。

那不学手艺的小伙子也到处都是,非得有一门手艺吗?我就这么认定了,自己必须得会一门手艺,种地之余,靠这个赚点活便钱。

我有心去找姜师傅问个明白,想到他那张突然间阴沉的脸,又觉得害怕,整天犹豫,别提多痛苦了。

从家里出来,也没个具体的去处,信马由缰乱走,不知不觉上了河堤,直着向前,只需要三里路,就能到姜师傅家。

不敢去啊!

在河堤上转来转去,心里也越来越烦燥,两边长着不少大柳树,遮出的荫凉几乎连接在一起,可是我却出了一身汗,都是急出来的。

把褂子铺在草上,整个人躺上去,闭着眼睛思索,可不管咋想,也想不出来自己究竟为什么得罪了姜师傅,导致他突然间翻脸不认人。

想来想去不得要领,凉风一吹,迷迷糊糊要睡着。

似睡非睡时,感觉有片阴影出现在脸上,微微睁眼看,一个大姑娘正弯腰看着我,她的大辫子几乎要垂到我脸上。

吓得我直接睁大了眼睛,翻身站起,手足无措看着她。

她看我吓了一跳,满足直腰背起了双手,一脸狡黠得意看着我。

姜师傅的闺女,姜桃花,比我小一岁,十八了。

她也不知道咋长的,明明很瘦,可该高的地方高,该低的地方低,皮肤白得比冬天下的雪还胜一筹,鹅蛋脸,眼睛大,嘴巴小,额头中间有颗似有似无的小红痣。

听说,那叫美人痣,她的确长得超过很多人。

天这么热,她跑河堤上干啥呢?

我不由得板起了脸:“天热,路上人稀,庄稼又高,下面就是河,你一个人跑河堤上不安全,赶紧回家。”

她噗嗤笑了,拿眼睛翻我,白眼多,黑眼珠少,一副我毫无权威的样子。

我有些尴尬,在姜师傅家时间长了,自然而然,把小我一岁的她当成了保护对象,张嘴就是训斥,她显然觉得我举动挺可笑。

“黑老焖儿,你是俺的啥?还板起脸教训人,哼!”

我一时语塞,这个外号是她的独创,因为我黑,在她家时话也不多,她就一直叫我黑老焖儿。

不过,她说得倒是有道理,我是人家的啥?凭什么教训人家?

我挠头缓和了语气。

“桃花,天热,路上人不多,你一个闺女家,跑堤上干啥?赶紧回家吧。”

她嘟嘴捧腮,一副我就不回去的样子。

我胳膊上刚才被蚊子咬了好几个疙瘩,不挠痒,挠了更痒,加上心里烦,边挠又出了一身汗。

她白了我一眼,伸手把我胳膊拽过去,用指甲掐那些疙瘩,每个都掐出个十字印。

“笨死了,越挠越痒,这样掐了就不痒了。”

说完,她又噗嗤笑了,我胳膊黑得跟炭一样,她手却白得能看见里面的筋,凑一起咋看咋别扭。

“你知道俺爹为啥不让你去俺家了?”

她突然说起这件事,我一脸冤枉摇头。

她背起了双手,看着下面的卫河说:“因为有人给我说媒。”

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有人给她说媒,凭啥不让我去她家了?跟我有啥关系?这两件事有啥关联?

看我一副呆头鹅的样子,她气得用一嘴亮晶晶的牙咬嘴唇。

“你看你那副笨头笨脑的样子,我真想把你脑袋拧开看看,里面是不是装的玉米糁。你待见我不待见?那人家三番五次去家里提亲,说你一个小伙子,整天往俺家跑,俺爹能不急眼吗?”

我听了一跳三尺高,面红耳赤辩解。

“桃花,我是啥人你清楚吧?我是三天两头去你家,可是我咋能有别的想法?我是待见你,你就好比是我妹妹,我就好比……”

我的话都没能说完,她突然变了脸,俏脸阴沉,照着我黑胳膊就拧。

“妹妹你个头,你还怪会占便宜呢,平白无故想当人家哥哥,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黑老焖儿的样子,我烦死你了。”

她说罢径直去了,我半天都回不过来神,气得呼呼直喘气。

等喘匀了气,我看着她走的方向大吼:“我黑老焖儿顶天立地,一身正气,绝没有胡思乱想,师父他冤枉我了。”

喊完,我心里一股邪火并没有发出来,忿忿不平回家,到家还在生气。

姜桃花是很漂亮,我也经常出入她家,但是我绝没有存坏心思,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爷们儿,才不会有那种龌龊心思。

你们冤枉我了!

娘觉得我病了,站在屋门边向里面看,见我躺在床上生闷气,嘴里还自言自语,她更加担心,小心走进来,坐到了床边。

“俺孩儿,娘问你,三蹦驹儿的黑驴妈妈生了三头小驴驹子,大的叫黑大,二的叫黑二,它叫啥?”

我不明白娘咋突然问这么个问题,胸有成竹回答:“那肯定叫黑三啊。”

娘深深叹了口气出去,站在窗户根儿跟爹说话。

“你家老辈上是不是有人半路得过憨病?咱孩儿不太对劲啊,刚才我都明明说了三蹦驹儿,他还说叫黑三,这孩子开始变憨了?”

我……

想不到娘刚才的问题里还藏着个陷阱,仔细一想,我的确不能一直这样,至少得跟爹娘说明白,同时也得跟姜师傅说明白,我出入他家,半点也不影响他们家嫁闺女。

我可不是那种人!

对,先去跟姜师傅说明白,不能蒙受这种不白之冤,搞得好像我跟姜桃花有一腿似的。

起身出门,娘和爹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我,眼神里全是心疼和怜悯。

我径直出门,寻思着等跟姜师傅说明白后,回来再跟爹娘说明白,他们也自然不会再担心。

心里憋着劲,顺着河堤,没用多大功夫就到了姜师傅家村子,熟门熟路,直接就到了门前。

院门虚掩,里面似乎有说话的声音,速度很快。

把门推开一条缝进去,直奔堂屋。

“他十几就来咱家,说帮忙,实际上是想偷学手艺,他没心眼儿吗?”

屋里突然传出姜桃花的声音,我在外面一愣,这是在说我?

这个妮子,河堤上的事她还记恨上了,我就说一声当她是妹妹,咋就得罪她了?拧了我不说,还要在她爹娘面前说我坏话?

我悄摸蹲到窗户下,听她怎么败坏我的名声。

姜师傅的声音传出来:“他是有心眼儿,鬼头蛤蟆眼的,但人家都托媒婆来几回了,咱家一直多个小伙子进出,这闲话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
果然是这个原因,看来姜桃花在这点上并没有骗我。

她的声音又传出来:“那要说早,还是黑老焖儿来得早,都两三年了,凭啥他们一托媒婆上门,就不让他进门了?让他手艺学一半?反正我还小,不结婚,也不订婚。”

我目瞪口呆,她竟然在帮我说话?不对啊,她在河堤上一副恨我的样子,这些姑娘的心思咋这么难懂呢?

“桃花,你订婚结婚后,爹肯定得让他进门,把手艺教会他,这时候不行,他不能来。”

姜师傅苦口婆心,本来气愤的我突然理解了他,他一个当爹的,照顾的是闺女名声,再说了,这是他的家,我也没有拜师,凭什么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

想到这里,我伸手就想推门,进去把话说清楚,既然姜师傅有这样的顾虑,那我从此不来,等姜桃花出嫁后,再来续上没学成的手艺。

不料,这时候,姜桃花的话使我原地站住,不敢动弹。

“爹,你就那么看不起黑老焖儿?反正他说待见我,我不能跟别人订婚。”

我在外面都惊呆了,她咋说话掐头去尾,专拣一轱辘说呢?我是说过待见她,但明显不是她现在所说的意思,她这不是要让姜师傅更加生我气吗?

果然,姜师傅气得话音都哆嗦了。

“他待见你?这话他也能说出口?这小子是不拜师就想把手艺偷学走,不声不响再把俺闺女偷走?一个人顶咱全家心眼儿多,我……我……”

他在屋里暴跳如雷,我在外面呆若木鸡,完全不明白姜桃花为什么要这么害我。

她这么一说,以后就算出嫁走了,姜师傅也会因为记恨,不把剩下的手艺教给我。

心思太歹毒了吧?你看不上人家,不想跟人家订婚,就拿我来当挡箭牌?

我真是服了,想不到她那么白,那么好看,心眼儿却这么多,还这么毒!

我愤怒伸手推开了门。

姜桃花一看是我,俏脸通红。哼,说我坏话,没想到我就在外面,全都听到了,你也知道尴尬?

她娘一看是我,赶紧冲我摆手,示意我快走。我梗梗着脖子不走,非得拆穿姜桃花的谎言不行!

姜师傅瞪着俩眼,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我,握着烟袋锅子的手都泛了白。

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他:“姜师傅,你别生气,我是说过待见桃花,但……”

姜师傅手里的烟袋锅子直接朝我飞了过来,吓得我一偏脑袋躲过去,他接着就拎起了钉秤用的手锯,看样子想把我脑袋给锯下来。

姜桃花赶紧护到我身前:“黑老焖儿,你快跑。”

眼见姜师傅气得直冒烟,我也不敢再说,后退着出去,刚出门,就听姜桃花又喊:“你待见我也不要当爹的面说,他正生你气呢……”

姜师傅在屋里被桃花娘死死抱住,如一头困兽,我被她推得撒腿就跑,一直到了河堤上,越想越生气。

姜桃花在我临走混乱时还一口一个我待见她,她明显是把我当成了傻子,目的就是为了不跟提亲的人订婚。

而我呢?竟然成为了她的利用对象,还因此被姜师傅更加记恨。

这可真是缺德带冒烟,我见过有这么毒的小伙子,但这样的姑娘却是第一次见。

再次回到家,我又没了跟爹娘说明白的心思,独自躺在屋里生姜桃花的闷气。

天黑后,我在屋里闷得全身是汗,加上心里憋着口恶气,索性起来,夹着个凉席出门,找个凉快地方睡去。

村口有不少大柳树,也有不少人在乘凉,大人或躺或坐,孩子们则不畏炎热,乱跑乱喊做着游戏。

我嫌乱得慌,夹着凉席往河堤上走,上坡时,借着月光,隐约看到前面有个人一闪而过,像极了姜桃花。

等我上了堤,又没有看见人,可能是我太恼恨她了,导致眼花。

夹着凉席,走到俩村交界的地方,在一棵柳树下铺开凉席,躺上去后,连郁闷带气愤,似睡非睡,似醒非醒。

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反正是做了个梦,梦见姜桃花一脸笑容,抱着个孩子,正撺掇孩子喊我爹。

孩子豁着牙,张嘴奶声奶气冲我喊爹,旁边站着手握着锯的姜师傅,看样子,只要我答应,就准备用锯来试试我的脖子硬不硬。

我有心不答应,可一看姜桃花又白又漂亮,不自觉就点头嗯了一声,然后姜师傅如一头发疯的公牛般冲我而来。

我惊慌醒来,咋感觉身上这么沉呢?

手一摸,摸到一条腿,旁边似乎还有阵阵香气。

转头一看,顿时吓得四肢失灵,感觉喉咙里有只小手,挠得我又痒又痛,想吼,小手又堵住嗓子,不让喊出来。

我凉席上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个大姑娘,正侧身而躺,呼呼大睡,一条腿还搭在我身上。

这大姑娘我当然认识,姜桃花!

她深更半夜,咋跑我凉席上了?这要被人看见怎么了得?

我也不敢惊动她,小心挪动身子,想把自己给抽出来,然后逃跑。

不料想,我一动,她小嘴撇了两撇,缓缓睁开了眼睛,跟我来了个四目相对。

我暗暗叫苦,她猛睁大了双眼,上下打量后,失声叫喊:“黑老焖儿,你个无耻之徒,你不正经,你不要脸,你跑我屋里干啥?”

这是你屋里吗?这明明是河堤,你屋里有这么凉快吗?

不过,我现在顾不上纠结这些,刚要说话,她又猛捂住自己,一脸警惕看着我。

“黑老焖儿,你趁我睡着干了啥?天哪,你对我做了啥?我……我……我名声全得坏在你手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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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什么也没干,虽然我精赤着上身,就穿一条大裤衩,可她却穿得整整齐齐,能干啥?

“你……你先把你腿放下去。”

我一身是汗提醒她,她似乎也醒悟了过来,赶紧把腿收回去,我则趁机站了起来。

她一把拽住了我。

“你想干啥?得了便宜,扭头就跑?你是不是个男人?想不到啊想不到,你个黑老焖儿,看你平时话不多,心里全是闷主意,咬狗不叫,叫狗不咬,果然说得没错。”

我一个头两个大,她嘴叭叭说个没完,一副我对她做了什么的样子,那有事没事,难道她自己就没有感觉吗?

不过,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正要告诉她看看四周,不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时,有俩人顺着河堤急匆匆而来。

完犊子了!是姜师傅和桃花娘。

看到我跟姜桃花在一起,她娘直接惊呆,姜师傅则开始全身颤抖。

“我说你半夜自己开门出来是咋回事,你们还铺上凉席了,这是准备干啥?这是干了什么?我今天非打死你俩不行!”

姜师傅刚说完,姜桃花却突然尖叫一声,吓得我赶紧转头看她,她爹和娘也愣在了当场。

“爹,娘,我咋在这里?吓死我了,这是梦游了?”

梦游?她还有梦游的毛病?

不过,这样就能解释她为什么会半夜跑我凉席上来了,可也太巧了,咋就能这么硍节呢?

姜师傅愣了半天,她娘过来,拉着姜桃花的手左看右看。

“回家,赶紧回家!”

姜师傅冲姜桃花娘俩喊,我心里松了口气。

不料,刚走两步,姜桃花又突然回头冲堤边喊:“我只是梦游,可不是跟黑老焖儿约好了在这里相会,你们别看热闹,也别传闲话!”

我赶紧四处张望,姜师傅也跟我一样的动作。

就听到草窝子里有些响动,没有见人。

不过,这堤上时不时有人乘凉,这边闹出响动,被看到一点也不稀奇。

姜师傅收回目光,又看旁边的姜桃花,重重叹了口气。

“唉!想学钉秤,赶紧找媒婆来家里,不经媒婆手,你俩再见面,我把你们腿都打断。”

说罢,他带着姜桃花娘俩顺堤而去,我在树下成了呆头鹅。刚才姜师傅说啥呢?赶紧找媒婆去家里?干啥?

她要把姜桃花嫁给我?

不可能吧?

这是我连想也不敢想的事,就算是做梦,也不敢梦见这么胆大妄为的画面啊。

别说我不信,回家后跟爹和娘说了,他们都认为我憨得更加严重。

在我百般坚持下,娘找了媒婆,然后,事情成了。

就这样,我在19岁时,稀里糊涂成了姜桃花的女婿,她成了我老婆。

婚后,我每晚睡觉都加着小心,生怕她犯梦游跑出去,但奇怪的是,她一次都没有再犯过。

我就觉得不对劲,有了第一个孩子后,一起陪她去娘家走亲戚,我跟老丈人钉着秤,突然想到这件事,于是就问孩子姥姥。

“娘,桃花以前梦游挺厉害?”

她娘一愣,看了看在墙根处边喂孩子边笑的姜桃花,转头又看傻子一样看着我。

“傻孩子,她啥时候得过梦游?就那一次。”

老丈人冷哼一声,我也算明白过来了,哪有一次梦游,恰好就到了我凉席上?

怪不得我上堤坡时,好像看到她一闪而过,她那是跟着我呢。

她根本没有得过梦游症,那一次,不过是她精心策划,同时也是她孤注一掷的豪赌。

她赢了,爹同意,娘答应,我则被动娶了她。

我真傻,为了学门手艺,搭上了自己一生。

柳树下的风带着青草香味,遥想当年,一个愁闷小伙子在这棵树下,铺着一张凉席睡着。

月光下来了一个姑娘,她白得胜过月光,好看得压过海棠,低头看着小伙子,毅然躺到了凉席上,并且,把腿搭了上去。

这么一躺,就是一生。

她从柳树边转身,白了我一眼,微风吹动她的头发,发丝在我脸前飞舞。

有点柔线上实盘杠杆平台,有点甜。

手艺姜师傅姜桃花河堤凉席发布于:山西省声明: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,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,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。